褪去宁月澜最后一块遮羞布的那一刻。
突然一抹触目惊醒的红色从床单流淌而出,方墨见到这抹混合着血腥味的红色,酒气几乎是消散大半,与此同时躺在床上的宁月澜也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之处。
“嘶!”
下一刻,女人低头看去,脸色瞬间红得宛如能够滴出血来,俏脸滚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该死,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了?”
……
哗啦啦!
方墨站在浴室,任由冷冰冰的从头顶花洒流淌全身,他甚至连衣服都没脱,心头和生理上的一丝燥热随着凉水逐渐被带走,方墨这才猛地喘了好几口粗气。
“我刚跟月澜姐竟然都进行到了那一步……”
方墨眼神闪烁着一抹失落;“要是再进一步我们可就成真正的夫妻了啊,我今天差一点就没能把持住,月澜姐会生气吗?她会不会对我很失望?”
方墨记不清宁月澜当时是一副什么反应了。
只记得看到那一抹映红色之后,他就酒醒大半,连忙冲进浴室开始洗澡。
方墨心中忐忑的想着;“也不知道今天之后月澜姐会怎么看我,会不会觉得我是个趁人之危的伪君子,跟我离婚呢?”
想到离婚,方墨胸口就犹如堵了一块大石头,闷闷不乐。
他哪里知道,此刻的宁月澜其实比他更尴尬。
……
浴室外面,宁月澜贝齿紧咬红唇,红着俏脸处理贴身衣物。
丢脸,她这辈子都没有像今天这样丢人过!
方墨枪杆子都举起来了,结果最后竟然是她宁月澜还没上战场就内部出了问题。
“早不来,晚本来,偏偏今天这个时候你来了。”
宁月澜气鼓鼓的跺了跺脚,恨不得把怨气全部发泄到那双价值不菲的华伦天奴高跟鞋上,映红色的血迹不仅侵染了她的底裤,还弄得到处都是。
就连床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