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言人,根基在南方大庄园蓄奴区,是蓄奴体制的坚定支持者,包括杰斐逊本人也是如此。
与华盛顿不同,华盛顿虽然没有对废奴运动做什么工作,但是他死了以后,在遗嘱中宣布解放自己全部的黑奴,而杰斐逊至死都反对废奴,也没有释放自己的黑奴。
双方有各自不同的发展诉求和利益诉求,所以对于国家体制、权力分配、经济路线和外交路线等等都有巨大的分歧。
无法弥合。
华盛顿没有足够的威望和手腕能够弥合这种分歧,甚至他还有点害怕汉密尔顿和杰斐逊,尤其是杰斐逊。
杰斐逊作为国务卿曾多次公开批评华盛顿,华盛顿愣是不敢反驳。
华盛顿不仅并不强势,本人也确实缺少权力欲望和自我展示的欲望,他作为总统更多是赶鸭子上架,仅仅是作为一个“最大公约数”而存在,所以他注定无法解决这个问题。
而美国内部也确实没有一个天降猛男能解决这个问题。
这对于美国人来说是一个公开的秘密,是一块无法愈合的伤疤,看上去结痂不流血了,但是内里并没有恢复,甚至伤口的状况随时可能恶化。
赵学宁的《共和国》把这一点直截了当地挑破说明,等于把美国的伤疤揭开来给世人看,这种行为多少对美国有点不友好了。
虽然美国的政治家们都不得不在心里承认赵学宁眼光毒辣、思虑深远、智计超绝,但也并不妨碍他们在公开场合表示对赵学宁的不满。
现在杰斐逊主动提出要对中华联邦展开友谊、经济外交,争取成为重要的经济伙伴,向中华联邦靠拢并且以此反制英国势力,这多少让部分高官难以接受。
他们表示中华联邦对美国是“歧视”与“不友好”,他们很难从情感上接受这种情况的发生。
但是让华盛顿和杰斐逊感到惊讶的是,第一个表态支持这一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