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真不太懂。
之前也没有什么造反经验,没有了解到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個道理,没有实现培养自己的军事武装力量。
所以他们才不得不依靠那些旧军官和旧军队来应付眼前的危局。
可这样一来,军队的忠诚度就不好说了,可能前一秒还在听从着共和国政府的命令,下一秒就倒戈了,又去做保王党了,而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了。
当然赵长安也没有过于深入这个话题。
注意到现场略有些尴尬的氛围之后,他就直接跳转了话题,开始讨论起了共和。
他说自己曾经生过很严重的病,病休过好几年,在那几年没有上战场的日子里,他就用看书学习来打发时间。
其中,他着重阅读了孟德斯鸠、伏尔泰、卢梭等人的书籍,对于源自法国的启蒙思想和共和思想进行了一些研究。
后来,当赵学宁的共和集权主义推出之后,他也进行了一番研究,所以勉强称得上是共和领域的一位学者,他很希望能够和罗伯斯庇尔他们这些对共和很有研究的人进行一番讨论,谈谈各自心中的共和。
赵长安这么说,倒是引起了在场某一位人士的注意。
“赵先生既然研究过孟德斯鸠和伏尔泰这些人的理论,那么不知道在赵先生看来民主共和三权分立这些内容,与您的兄长所提出的共和集权,到底有什么样的区别?彼此之间谁更优秀,谁的问题要更多呢?”
这声音一出,围绕在赵长安身边的人们都感到有些不自在。
除了罗伯斯庇尔以外,丹东和马拉还有其他激进派的领导者们都面露不满之色,连布里索和罗兰等人也露出了一些尴尬之色,显然觉得这个问题提出的不是时候。
赵长安倒是有些好奇,他循着声音抬眼望去,有些惊讶的发现向他提出问题的这个人是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容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