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俱乐部里的人们产生了共同的想法,认为面对顽固的封建王权势力,或许武力抗争也是一种办法。
当然也有相当一部分俱乐部的成员认为罗伯斯庇尔的言论有问题。
三级会议还没有一个结果,他就认为三级会议必然失败,这是不理智的。
暴力流血的革命行动会死很多人,除非万不得已,不应该谈论这种事情。
罗伯斯庇尔很生气,认为这些人低估了封建王权势力的固执、残忍与狡猾,认为这些人没有亲眼目睹过被贵族当街玩弄致死的平民,所以才如此的麻木不仁。
面对贵族,法律是如何的无力?
“直到国王禁卫军的子弹打到他们身上之前,他们都不会醒悟,但是当子弹打到身上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罗伯斯庇尔与自己的朋友谈论这件事情的时候,总是满脸严肃。
无论他的朋友如何的劝说他,让他不要过于担忧,他始终维持自己的意见,认为国王是不可相信的,必须要提前做好三级会议失败的准备。
对此,还是有相当一部分人很不以为然,并且给罗伯斯庇尔取了一個“流血先生”的外号,以此嘲笑他过于沉迷流血革命的行为。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些人嘲笑罗伯斯庇尔归嘲笑罗伯斯庇尔,对赵学宁和《共和国》却是没有嘲笑的心思,他们也觉得这本书里值得讨论和思考的东西实在是很多。
所以,哪怕是三级会议进行期间,各个政治派别组成的政治俱乐部里都有定期举办集体研讨会讨论《共和国》里的一些富有讨论性的篇章,对法国的未来进行商讨。
是采取美国式的制度,还是采取兰芳式的制度?亦或是采取带英的君主立宪?
整个巴黎都在热烈的讨论着。
巴黎如此,巴黎之外也是如此。
三级会议的争端发生的如火如荼之际,前往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