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通过早些时候一些失败的接触,赵学宁摸索出来了一个事实。
那就是在弘历统治下的带清,你可以和官员谈谈怎么捞钱,怎么讨皇上欢心,怎么阿谀奉承皇上的丰功伟业,甚至可以私下里探你是怎么和小妾玩愉快的羞羞的游戏。
但是你唯独不能谈政治。
弘历在经济上对天下万民是超乎寻常的优厚,据统计,终乾隆一朝,他累计下令免除天下万民农业税达两亿两白银,创下历朝历代之最。
有灾祸的时候他会减免赋税,南巡的时候也会减免赋税,兴致来了也要减免赋税,老娘过生日自己过生日也要减免赋税。
生下来就没有过过苦日子的弘历在经济上确实管得很宽松,对谁都是如此,最后甚至连议罪银这种制度都能让和珅给搞出来,可见在他统治的中后期,他的确不太把钱当作一回事。
官员捞钱在他看来是正常的,只要别在他看中的东西上动手,他就不会下死手。
但是在政治上,从乾隆十三年以后,他就是绝对的高压,乃至于超高压,且他的这种超高压还不仅仅是针对官员、文人这些传统的精英阶层,甚至连一般老百姓都逃不过去。
弘历尤其忌讳民间一般百姓,秀才、举人等谈政治,只要出现,就是严厉打击乃至处斩,官员也不能随便谈政治,一旦涉及到忌讳,轻则革职,重则处死。
别说汉人不能谈政治,满人都不能妄议国政,文字狱高峰期,一個满人官员写诗嘲讽了几句蒙古人,结果弘历说满蒙一家,你嘲讽蒙古人就是在嘲讽我,把这个满人官员给逼自尽了。
在这样超高压的统治下,帝国臣民无不战战兢兢、小心翼翼,虽然没到道路以目的地步,但是人们在日常生活中已经开始严格注意忌讳,尽量不谈和政治有关的一词一句。
在官员群体内,这样的意识也非常重,稍微涉及到一点政治,如果不是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