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就好了……”
翁元雁泣不成声,哭得几乎匍匐在地。
如今琼贵妃早就亡故,偌大的圣京里再无她能依靠的人。
思来想去,竟唯有沈府这儿还存着一线希望。
不管怎么说,她是秀姐儿的亲娘,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何况亲母女?
她哭得身子绵软,却见王氏久久没有开口,又怯生生地抬眼望去。
王氏只是凝视着她,眸光中没有太多情绪起伏。
对翁元雁这个人,王氏早就放下了。
就连沈瑞死时,她都没太多的悲伤,这些年单独掌一房之权,教导子女,管家理账,闲下来便与几位姨娘做做针线,说说笑笑,再摸两把牌,小日子不要太滋润逍遥。
既不用伺候孝敬公婆,也不用对丈夫俯首帖耳,恭顺有加,这一房里就属她说了算,再没有比这更快活的日子了。
再过个数年,等孩子们长大了,一样筹办婚事。
王氏精明,章氏节俭,又有抚安王府在背后撑着,根本不用费什么心力。
是以,如今看着翁元雁哭哭啼啼说着从前的过往与恩怨,王氏只觉得恍然如梦,听完她说的话,内心波澜不惊。
“傅侧妃这话就不对了。”
王氏淡淡道,“我们府里并没有你这样一位姨娘,秀姐儿的生母翁姨娘早就在随我家二爷上任时意外亡故,丧事都办过了,如今秀姐儿记在我名下,如我亲生女一般无二。你是衡王府的妾,又如何能与我沈家扯上关系?这样的罪名我一妇道人家,是万万不敢担的。”
“什么……”翁元雁错愕至极。
王氏觉得好笑,挑眉道:“你忘了不成?我家先前确实有一位翁姨娘,那可是贵妃娘娘的侄女,只可惜,红颜薄命,早早亡故了……我听说傅侧妃生得与我家那位姨娘很是相似。”
说罢,她轻叹,“同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