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她可不能叫甄七郎避开了自己,这孩子是他的,他必定要给个说法!
想到这儿,万之盈索性书信一封派人送去给甄老太太。
书信里说自己寻到了一个经年的老大夫,很有杏林手段,可替甄七郎医治。
甄老太太得了消息,哪里还有不依的,忙不迭派了车马来接。
万之盈领着早就安排好的大夫,直接去了甄家。
沈有安得知了消息,也感叹妻子周到,事事细心,他还亲自送了妻子坐上马车。
老大夫替甄七郎把脉,只说郁结在心,身上的病倒是次要的,主要是心结难解,即便开药医治,也是治标不治本。
话虽如此,他还是开了药方。
甄老太太忙命丫鬟抓药煎煮,好救她孙儿一命。
说来这老大夫也是颇有手段,两剂汤药下肚,甄七郎竟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几日过后,更能起身自己用茶用饭了。
见状,甄老太太感激不尽,与儿子儿媳差点哭作一团,当即对万之盈更是信赖倚重,她所说之话,再无不应的。
这一日,甄七郎沐浴过后,刚用了茶饭。
依着他从前的规矩,这会子身边是没人伺候的。
丫鬟们要么在外头洒扫,要么守着小炉子看药。
秋冬之际,门窗紧闭,屋内静悄悄。
冬梅与阿囡两个将院中两个正在打点花草的丫鬟也引走了。
万之盈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进了屋。
她掀起门帘子,却见心心念念的人儿正坐在窗下。
眼眶瞬间温热,她快步往前,话到嘴边略带埋怨:“我当你一辈子闭门不见,今日又好了,还能见人了?”
甄七郎大吃一惊,忙起身避开:“沈家嫂嫂,你不可一错再错!!”
“什么叫错?”万之盈不愿叫他避开,索性坐了下来,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