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噎住了,泪水簌簌滚落,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你放心,这事儿做得隐秘,无人知晓。横竖是沈有安对不起我在先,我这样也不过是略略平复不快,往后不会了。”
万之盈这样搪塞着香梅。
这事儿尝了鲜,有一便有二。
回想起方才种种,万之盈只觉得痛快,这辈子没白活。
只可惜,这痛快没能维持太久。
很快,甄家传来消息,说甄七郎病倒了,甄家闭门谢客。
消息传来,万之盈错愕半晌,倒是一旁的香梅结结实实松了口气。
“为何不见?为何病倒了?”她连连发问。
可无人能回答她。
她摩挲着帕子中藏着的一块玉佩,那是甄七郎贴身戴着的,那一日成了好事后,她便偷偷摘下留在身边,权当是定情信物。
谁知那一次,便是最后一面。
足足一个月万之盈都想着法子去甄家,但无一例外,都被拒之门外。
甄家七郎病倒,连甄老太太都无暇顾及其他。
沈有安都进不去甄家大门,更不要说万之盈了。
在一片不安焦躁中,另一件更让人为难的事儿浮出水面。
这一日收拾好了歇下,万之盈还未阖眼,却听香梅在一旁怯怯询问:“奶奶,您是不是身上好久没有换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