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裤和棉鞋。
而这些不是说想准备就准备的都是钱。
陆青野没去上班,发工资的时候估计都没有十五块钱。
孟晚棠叹气。
“你是不是遇见什么事儿了?”
窗户开着,陆青野听到这声叹息,主动开口询问。
孟晚棠一边儿烧火一边儿说:“也没遇见什么大事儿,就是想着下个月你可能开不了多少钱,心里有些发愁。”
陆青野:“……”
他身上的伤是旧伤。
原本也没什么事儿,要不是在河里被木头狠狠地撞了一下,也不耽误上班。
“你进来一下。”
陆青野看到放在炕沿边儿上的皮袋,开口喊人。
“等一下。马上就来。”
孟晚棠还以为他要去厕所,把柴火仔仔细细的填进灶堂里,又把外边儿的柴火扒拉到一边儿,才起身进屋。
她弯腰拿起痰盂递给陆青野,脆生生的说:“给。”
陆青野:“……”
“怎么了?”
孟晚棠见他迟迟不动,又把痰盂往里边儿递了递。
陆青野扶额,无语地说:“我不用。”
“你不用这东西,难道准备直接就这么解决呀?”孟晚棠表情惊恐,视线竟然朝着他下三路看去。
陆青野受不了她这眼神儿。
“我叫你进来不是因为这事儿,你看一下你左手边那个东西。”
陆青野觉得如果自己要是再不解释的话,她还不知道想到哪里去呢。
“又不是没有给你递过痰盂,这么害羞做什么?我又不在屋里听着。”
孟晚棠还觉得他是不好意思,这么说着低下头,看到放在抗炎边儿上的那个皮袋子,觉得这东西特别眼熟。
陆青野:“你打开看看。”
“啊!等下。”
孟晚棠弯腰放下痰盂转身出去。
她想起来那个东西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