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侍卫,平日里一人跟随林心雅,两人跟随自己,另外一人守在宅子里。
于是,宅子里顿时就又热闹起来。
晚上,沈峤命人到酒楼里叫了两桌席面,一桌给几人接风,另一桌请来司陌邯,留秦若仪二人在宅子里吃了点酒。
天色一黑,两人便告辞回家了。
司陌邯的小心思又蠢蠢欲动,磨蹭着不愿意回邯王府。
两人坐着说话。
司陌邯下午刚从军营里回来,说起审问周六一事。
“今日我命人提审了周六,可惜并没有什么收获。他在被你设计揭穿身份之后,就已经将他所知道的如数招供。
他一口咬定只是被李照抓住了把柄,不得不听命于他而已。对于指使李照的幕后人,他完全一无所知。”
沈峤原本也没报什么希望:“那人一向行事严谨,而且心狠手辣。这周六但凡知道一丁点的线索,估计他也活不到现在了。”
司陌邯点头:“如今虽说父皇对于这个案子并没有给我施加什么压力,但是我心里还是有些着急,一日不除,心里难安。”
沈峤想起司陌年一事:“适才当着秦若仪的面没好意思说,凌王殿下被皇上派去赈灾去了。我今天在相府遇到了他,下午就动身走了。”
司陌邯低低地“嗯”了一声:“走了也好。顶多个把月,应当也就回来了,正好赶上过年。”
沈峤又将褚奇的事情与他说了。
“你可问过周家舅父,他是怎么说的?”
“快到年底,周家生意比较忙,周家舅父不在上京,说去南诏了,一直还没有回来。
你所说的这个褚奇,我也压根没有听说过南诏有这个人。而且,他若真的是什么殿下,那阿布怎么敢直呼其名?”
说的也是。
沈峤仔细回忆,当时阿布与阿诗卓玛提起这个褚奇的时候都是直呼其名的。
“那就是凌王殿下的人听错了?或者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