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问西,而且专挑那隐私来问,心里十分不悦。
“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家若仪昨日遭遇意外,是否有损名节,是否还能醒得过来吗?不必拐弯抹角,咱敞开窗子说亮话。”
赵二夫人清了清嗓子,十分不自在:“秦夫人您也别介意我说话直,毕竟,咱两家也是要成为一家人的。我们对秦小姐关心一点也无可厚非不是?
我们赵家虽说是门第高攀,但也是上京城里数得着的清贵人家,出了这种事情不能不闻不问。”
“出了什么事情了?”秦夫人拔高了声音质问:“我家女儿是为了揭发那南诏奸细,以身涉险,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变了味儿?”
这赵二夫人晃晃脑袋,说话有些阴阳怪气:“可真不是我们多心,而是秦小姐毕竟以前嫁过一次,合离得不明不白的,而且总有那多嘴饶舌的,背地里指点议论。”
秦夫人肚子里的火气“噌噌”地冒,冷冷一笑:
“我秦家跟你赵府八字还没有一撇呢,轮不到你来我府上,对我女儿这样指手画脚。谁若是敢对我女儿背地里说三道四,我也绝不饶她。来人,送客!”
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一通训斥,下人上前送客。
赵二夫人脸面上有点过不去,转身走人,将手里帕子甩得生风,鼻端轻哼,不屑嘀咕:
“我赵家书香门第,我侄儿进士及第,多少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踏破了门槛,何必捡这别人穿过的鞋子穿?”
这话声音不大,秦夫人与沈峤自然听不到。
一道黑影却“噌”地窜到赵二夫人的跟前,一把拎着她的衣领就提了起来,凶神恶煞。
“你把你刚才的话再重说一遍!”
赵二夫人被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见面前男子身形健硕,一脸英武,面带杀气,不明白对方什么身份,还以为是这府上护院什么的。
“大,大胆,放开我!我乃是赵府二夫人,你敢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