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穿,但是并不知道她的具体身份。
后来,他隐身暗处,多方调查与取证,再加上驿站刺杀一案,他才确定,花侧妃是我大哥派来的奸细。
他从来不曾想骗你,是我有私心,不让他告诉你。”
“我暂且相信你的话,那么,花侧妃的身份太子是否知情,你们可知道?”
阿诗卓玛摇头:“花侧妃行事之时很小心,而且还曾利用那个疯丫鬟栽赃太子妃,说明太子是并不知情的。”
沈峤也觉得,花侧妃的话里有疑点,半信半疑。
二人分手,各自回府。
沈峤略一思忖,还是又去了一趟邯王府。
她留在邯王府等了蛮久,一直到夜半三更,司陌邯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沈峤命人将准备好的晚饭热好了端上来,亲自帮他用热水拧了帕子,递到他的手里。
司陌邯用热烫的帕子敷在脸上,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感慨道:“我家峤峤越来越有当家主母的风范了。我的邯王府也不再冷冰冰的,有一丝家的味道了。”
沈峤轻哼,一把扯掉热帕子:“赶紧吃饭吧,听你贫嘴都有气无力的。”
司陌邯仰着脸看她:“不想动弹,你喂我。”
沈峤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将盛放着饭菜的托盘端过来,搁在他的手边。
“瞧你这样,抻着脖子仰着脸,就跟嗷嗷抢虫的黄嘴儿小家雀似的。”
端着米粥进来的下人忍着笑退了出去,也觉得,只要沈姑娘在这里,自家王爷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府上的氛围也无端好了许多。
司陌邯端起碗来,吃了几口热烫的米粥,略微缓过来一点。
“我就算是接连攻下两个城池都没有今日这样累。”
“怎么了?”
“父皇大发雷霆,我们全都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吓得不敢喘气,浑身硬挺挺的,肌肉都僵了。好不容易开恩,让我们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