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可畏,你与邯王的婚事也只能作罢了,另外择一夫婿吧。”
阿诗卓玛低垂下头,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掐进手心里:“此事错不在我!是凌王趁人之危。假如皇上想让我选他凌王为驸马,实非我所愿。”
你长安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做出必须的让步。
她心里已经做好了与皇帝谈判的心理准备。
“凌王品行不端,的确配不上卓玛公主。朕自然会惩戒他,为卓玛公主请罪。”
皇帝屈指轻叩着椅子扶手,不紧不慢。
阿诗卓玛一愣,皇帝竟然不想让司陌年做南诏驸马?
为什么?
难道他不应当是顺水推舟吗?
一时间她琢磨不透皇帝的城府,不知道如何应对。
皇帝见她不说话,抬手一指一旁的司陌宸,不紧不慢:
“既然此事已经闹腾得人尽皆知,宸王夜半与你私会一事也纸里包不住火。为今之计,只能将错就错,让宸王担负起这个责任,成为你南诏的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