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狈诡计多端,前腿略短,就是靠两脚着地,依附在狼的后背行走。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在骂你呢?”
阿诗卓玛可不是第一次领教沈峤的伶牙俐齿:“我以为,沈姑娘你是见到我与邯王殿下独处,所以吃醋了呢。”
“既然卓玛公主知道自己与邯王殿下独处不合适,我会吃醋,为什么还刻意为之呢?”
“我们不过是说两句话而已,沈姑娘未免也太小气。假如有一天,我嫁给邯王殿下,那沈姑娘还不吃了我?”
沈峤笑眯眯地道:“怎么会?在我们长安,妾室低贱,早起奉茶,晚上端尿盆儿,伏低做小地伺候正室,比一个婢子也高贵不了多少。我就只当是多了一个暖床丫鬟。”
卓玛公主立即反唇相讥:“我堂堂公主能伏低做小?沈姑娘似乎将自己想得太过于高贵了。”
沈峤诧异地眨眨眸子:“糟糠之妻不下堂,感情讲究先来后到,与身份尊卑没有关系。”
“可沈姑娘不是还没有嫁呢吗?”卓玛公主嬉笑:“我还有机会。”
沈峤上前,捉住司陌邯握剑的手:“不,我说的是,在他的心里,你来晚了。邯王殿下,我们回去吧?”
她第一次这样主动,司陌邯心间一暖,牵着马与她并肩而行。
阿诗卓玛被揶揄,丝毫也不觉得尴尬,上前两步,行走在司陌邯的另一边。
三人回到住处,篝火燃起,肉香已经在空气里弥漫。
名錞累得,眼皮子打架,迷迷糊糊的,饭都没有吃,就去睡了。
靖王叔招呼沈峤:“丫头,我让邯王提醒你带点炖锅子的调料,你带了没有?”
司陌邯可没跟自己说,必然是忘到脑后面了。
司陌邯刚想解释,沈峤已经笑着回应:“带了,靖王叔您交代的事情,他怎么能忘呢?我这就去取。”
“快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