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低头,认真询问甄氏:“委屈夫人你跟在我的身边,您应当不介意吧?”
甄氏顿时愣怔住了。
她大概做梦也没有想到,这韩玉洛过河拆桥竟然玩得这么溜。
从洛阳,到上京,一路之上,夫人长夫人短,就跟个丫鬟似的,将自己伺候得无微不至。
可还没踏进相府的门呢,她竟然就反客为主,想当自己的主子了。
她顿时就像是吃了一嘴的屎,将牙根咬酸了,都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