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早就已经满满当当地摆满了各种药材。整条街药香缭绕。
就在宽敞的大厅里,云集了上京所有医药行业的掌柜与有名望的郎中,都是杏林界有头有脸的人物。
沈峤在这些人里,可以算是后起之秀。
毕竟,她的药厂刚刚开业,她治病救人的医术虽说在上京城被传得神乎其神,但是在同行里却备受争议。
大家都觉得,她治病不懂望闻问切,不会开方抓药,方法稀奇古怪,还会开膛破肚,那不是正统医术,反倒更像是巫术。
而她的药厂,虽说在周家老爷子的寿宴之上一鸣惊人,动静闹腾得挺大,但是却没有折腾出什么浪花,随后就销声匿迹,陷入僵局。
所以,沈峤在这宴会之上,其实地位还是有那么一点尴尬的。她在街上各个药材样品摊位跟前转了几圈,也并没有药商主动与她搭讪。
仁济堂的东家楚掌柜一到,众药商则众星捧月一般,就将他围拢在了中央。
仁济堂作为长安最大的药行,生意遍布全国,在这宴会之上,地位绝对是举足轻重。
所以,这些药商可以说是煞费苦心,千方百计地向着仁济堂里的人打听仁济堂今年想要采买的药材品种,提前从药农手里大量囤积好药材,也好从中大赚一笔。
楚掌柜十分沉得住气,从各种药材跟前踱步过去,偶尔停顿下来,会多瞧上一眼,点评一二。
面对各大药商的试探,巧妙周旋,左右太极,一脸的讳莫如深。
大家都在等着他开口,然后才好根据他的需求来定价。
只要仁济堂今年需求量大的药材,那就是抢手货。
沈峤只关注自己想要的几种药,两次问价,伙计都没有搭理她。
沈峤不得不大点声音:“伙计,这黄连什么价儿?”
伙计不屑轻嗤:“你这姑娘是第一次来吧?这里的规矩都不懂?”
沈峤不得不压了怒火:“我的确是第一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