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头军师果真智计无双。”
沈峤没搭理他的揶揄:“那军营里的郎中应当都听你的话吧?”
“这个没问题。”
“那就好办了,到时候问题一出,这些西营的士兵肯定要找郎中看诊,只要他们众口一词,并且夸大这种病的危害与传染性,相信一定能令这些士兵畏惧,不敢拿命去赌。
那么妓营成了摆设,解散也就能顺理成章了。你觉得怎么样?”
司陌邯点头:“倒是可以一试。只要不节外生枝,应当是没有问题的。只不过,你说让……咳咳,那个下体不适,这怎么做到?就算是下毒,那也没有这样精准吧?”
沈峤“嘿嘿”一笑:“不用下毒,只需要撒点药粉就行。”
“扒了裤子撒药粉?谁撒?”
“里应外合啊,那些西营士兵到妓营寻欢总要脱裤子的吧?那营妓们不就有机会?
这些士兵们又不常洗澡,一件衣服恨不能穿成铁打的,一时半会儿的,这过敏好不了。”
司陌邯望着沈峤眸光闪烁:“哪一日本王若是招惹了你,你该不会也给本王这样下药吧?”..??m
沈峤摆手:“何须费那个劲儿?不过是咔嚓一剪子的事儿,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府上侍卫正给二人端了一盘芝麻麻团过来,听到沈峤的话,吓得菊花一紧,手一哆嗦,一个麻团顺着盘子就跳跃着滚到了地上。
使劲儿憋着笑,忙不迭地请罪。
司陌邯早就已经见怪不怪,听了沈峤的话,脸不红心不跳,筷子夹着的一粒黄豆稳稳当当地送进嘴里,都不带颤的。
侍卫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难怪说人家是王爷,人家能带兵,瞧这泰山崩于前而不惊的从容,有几个人能比得了?
司陌邯挥手屏退侍卫,沈峤惋惜地咂摸咂摸嘴:“可惜了这个芝麻麻团了,没吃进嘴里。”
司陌邯无奈地道:“你好歹也是将来的王妃,说话就不能斯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