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憨憨儿,我那么给你使眼色你都瞧不到吗?我可丢死人了,以后再也不来你这里了!”
沈峤更是一头雾水了:“咋了?我也没说你啥啊,至于这样大惊小怪的吗?”
自己抄起粥碗,吃了两口米粥。
秦若仪从桌子底下“噌”地钻出来,掐腰怒气冲冲地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啊?”
“到底咋了嘛?”
秦若仪气得咬牙切齿:“这磨镜,就是,就是那个女人跟女人……”
沈峤望着她一脸难以启齿的样子,隐约明白过来一点什么:“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我跟你滚床单吧?”
“幸好,你还没有傻透气儿。”
“噗!”
沈峤刚喝进嘴里的米粥喷了一地,被呛得上不来气儿,顿时觉得,自己的脸都着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
自己第一次这么谦虚好学,不耻下问,向着狼行请教,怎么,妈呀,狼行此时心里指不定怎么鄙视自己呢。
“不就是同性相恋吗?还非要叫什么磨镜,我哪里知道这古怪的含义?”
秦若仪也双颊绯红:“女子的身子相似,耳鬓厮磨之时,就像是中间放了一面镜子,那不就是磨镜吗?分明是你笨。”
“好你个女流氓!难怪一醒了就要跟我做金兰姐妹,你竟然对我有这种非分之想,我真是遇人不淑,识人不清啊。”
以后自己都无法直视“金兰”两个字了。
奇奇怪怪的知识又增加了呢。
秦若仪此时比她更尴尬:“我哪里知道你竟然这么虎?我就是听我二嫂这么一说,十分好奇。
觉得你见多识广,就没有你不懂的事情,所以想等晚点问问你,你竟然,竟然,这若是传扬出去,我也甭活了。”
沈峤看她脸色涨红得好像熟透的螃蟹,反倒忍不住“噗嗤”又笑出声来。
“你放心好了,狼行的嘴巴很严,不会乱说的。倒是你那二嫂,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