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骗局一开始,司陌年就已经有了今日的计划,顺水推舟。如此既可以坐享齐人之福,又可以借此要挟父亲不用担心相府会权势旁落。
寸长的指甲掐进手心的皮肉里,疼痛令她脑子出奇地清醒。
“可我若是不愿意呢?你凌王府我也高攀不上!你们男婚女嫁,与我没有半分关系,休想利用我!”
沈峤决绝转身,突然就觉得后颈之处一阵剧痛,顿时两眼一黑,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