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妇女呸了一声,“受啥子伤?他们身上的垢都刀枪不入了。
就没见过这么邋遢的人,还是个女的。”
同时进去的那几个女同志,都强忍着不适,要不是外面这些人好奇,她们才不想再想起这回事。
“那是身上没有伤?”李阿炳抿着嘴唇,果然如自己所料,又是一些碰瓷的人。
“哪有什么伤?一点红痕都没有。
这真要把肚子踢痛,怎么也得留下痕迹。
他们不停的哭诉,一会胳膊痛,一会腿痛,我们这么多双眼睛,连一点痕迹都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