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人的好意。
说自己自上次大战后,精力不济,实在照顾不了一个奶娃娃,看着兮辞苍白的脸色,两人也顾不上上古了,炙阳赶紧问兮辞哪不舒服,需要什么东西,尽管说,不要客气;天启也附和,兮辞被两人的话逗乐了,“我就是花神,什么药都不缺,养个万年就好了。”
看兮辞露出笑颜,两人紧绷的心也放松了些,一直沉默不语,目光灼灼盯着兮辞的白玦开口道“如今天下太平,我想离开神界,去瞭望山,为神界培养人才”
“什么?白冰块,你要走?”这是咋咋呼呼的天启,“决定了就去吧,神界永远是你的家”这是一向贴心的老大哥炙阳,听着两人的话,白玦充耳不闻,只一门心思盯着兮辞,炙阳特别有眼色的拉着天启抱着上古说告辞。
独留下了白玦和兮辞共处一室,还是兮辞先开了口,“离开神界也好,祝你一路顺风。”
“你就只想对我说这些吗?”只要你一句挽留,我就不走了,可是兮辞从来都不是会挽留的人,哪怕知道白玦的想法,她也不会昧着良心去挽留,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何必让人误会。
“你竟如此爱玄一,他被囚一日,你就一日不出玄天殿?日复一日折磨自己。”不怪白玦这么想,从玄一的事过后,除了那天祖神消散,兮辞就从未踏出过玄天殿。
可兮辞却才知道,原来大家都是这么想的,真是离了个大谱,自己哪里折磨自己,自己对玄一是有喜欢,有愧疚,但还不值得自己为了他要死要活,这一个个的,自己恋爱脑看谁都恋爱脑。
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看着他这笃定的样子,自己说什么可能也未必会信,但自己人格绝对不能受到侮辱,“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瞪了白玦一眼,下了白玦一跳,“白玦,你看不起谁呢,本尊好歹堂堂真神,怎会为了一个男人肝肠寸断,要死要活,别说玄一还活着,就是玄一死了本尊也不会一蹶不振,做那些小女儿家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