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一切代价,将海面上所有的敌军哨船尽数撵回长山北岛!”
和阮小七不一样,掌握砣矶岛水军将近一年有余的阮小五愈发显得稳重,瞬间就领会了邹润战术意图,郑重表明态度。
“得令!敌军哨船一日未清,属下一日不回砣矶岛!”
邹润点了点头,随即又点出了阮小七的名字。
“速在水军战船中拣选出十六条快船,选配精干喽啰,多带火箭油料,时刻备战待命!”
“得令!属下这就去办!”
阮小七很高兴地跳了出来,迫不及待就拉着哥哥出了聚义厅,马不停蹄地赶往水寨着手布置。
很快,砣矶岛上钟声大作,水寨大门洞开,几艘全副武装的海鹘船接连驶出,气势汹汹地扑向了在砣矶岛周围巡曳不停的官军哨船。
尚且悠哉悠哉航行的官军哨船还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以为这回还会像之前那般,顶多互射一番箭矢而已。
殊不知船上的阮小五早已红了眼睛。
“挂满帆!”
“左满舵!”
“给我撞过去!!!”
当桅杆上的船帆全部升到顶,吃满了海风的海鹘船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尖锐的船头直奔着官军哨船的侧弦而去时,哨船上的官军这才回过神,全都跳着脚大叫。
“疯了!贼人疯了!这是要以船换船!”
“快转舵!将帆升起来!躲开他们!”
船尾的舵手使出吃奶的力气,将车关棒(注1)死命向右转动,竭力操控着船只转向。
船上的禁军连放箭都忘了,全都无比紧张的注视着全速撞来的敌船,每个人都在求爷爷告奶奶,短短一盏茶的功夫就拜完了满天的神佛。
终于,在满船禁军的瞩目之中,两艘海船仅以半丈来宽的距离打了个擦边,险而又险地避让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