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润不禁眉头微皱。
“回寨主的话,我等去了大名府,在城内寻访多日,终于找到许贯中老宅,然则他家人声称他前去庐江一带采风游历,并不在家。至于我等所携带的书信礼币,他家下人也只收下书信在彼,一应礼物坚辞未纳,我等又在大名府住了两天,终不见许贯中归家,便只得回山复命。”
皇甫端说完前因后果心有揣揣,不自觉的低下了头颅,焦挺则闷声闷气地附和道:
“确是如此。”
江南之地,春夏之景最美,可眼下已然深秋,这个节骨眼去江南之地采风游历?这到底是不同于常人的隐士高人风范,还是不欲相见的借口托词?
邹润思索半晌,最终还是没想出什么头绪,只得无奈的道:
“唔……此事我已知之,二位北去辛苦,且先回去好生歇息吧。”
送走了皇甫端和焦挺二人,邹润眼见天色不早,便结束了一天的事务,独自一人背着手走回自家院子。
锦儿早已在门前等候,见邹润归家,连忙引进厅堂。
厅堂上摆着几碟小菜,荤素皆备,水陆俱全,都是邹润喜好的菜肴,但是怀着心事的邹润吃起来却漫不经心,眉宇间总是若有所思的模样。
“相公……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锦儿借着给邹润伸手添饭的功夫,终于鼓起勇气,略带迟疑地发问。
被打破了沉思的邹润下意识地抬起了头,看着锦儿那副想问又不太敢问的可爱模样,不禁突然心生一股怜爱。
锦儿之前总是跟着林娘子,如今进了他的房内,林娘子那里便去得少了,自己时常又不在山上,锦儿大多数时间里都是一个人,今日好不容易有时间,自应好好陪她说会话。
想到这里,邹润轻轻放下碗筷,温柔地将抓起锦儿的素手,轻轻将她揽入怀里,就着白日里的这档子事打开了话头。
摇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