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国法。”
王猛正色道。
此前一批庸官主政地方,这不怪王猛,是桓熙收走士族招募部曲的这一权利之后,在人事安排上大开方便之门的结果。
当然,后来也趁着那股运动式的整顿,将那些才不配位的人贬斥到了并不重要的职位上。
桓熙点点头,他并不担心王猛借此结党营私。
且不说王猛并非野心勃勃之人,如今他风光无限,暗地里不知藏了多少双嫉恨的目光。
因此,王猛处事一直都很谨慎,不给别人趁机发难的机会。
譬如桓豁。
桓豁虽然人在洛阳,但一直都很关注梁国的情况,他就曾通过桓温,向桓熙表达过不满,认为他太过信任外人,从而忽视了自家兄弟。
对于桓豁,别说是王猛,就连桓熙也都无可奈何,毕竟这是他的亲叔父。
叔父、叔父,跟父字沾边,被训了也得忍着。
由于时间不早了,十三万将士还在等待着自己,桓熙没有与王猛交谈太久。
他满含不舍的与王猛道别,他们之间,不仅是单纯的主臣关系,既是同志,也是挚友,是能够托妻献子的情谊。
随着桓熙一声令下,十万河套、河西将士,与三万精锐骑兵簇拥着桓熙的马车踏上了漫漫东出之路。
王猛回到长安,本欲直奔尚书台,可又担心世人讥讽自己恋权。
仔细思索了片刻,王猛终于改变了主意,他决定听从桓熙的告诫,既然谢安把事情处理得有条不紊,自己又何必急着回去宣告他才是尚书台的主人。
王猛掀开车帘,对车夫道:
“改道回府吧。”
虽然桓熙在离开前,把财、政、军都交给了王猛一人,但王猛还是计划让谢安更多的参与其中,替他分担部分职责。
毕竟人言可畏,如果自己一个人把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