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贤王无需这般说,你我两家睦邻友好,桓某又怎能坐视友邦受人欺凌。”
说着,桓熙问起了他最关心的两个问题:
“敢问大王,匈奴尚有多少兵马?苻雄尚有多少兵马?”
刘务桓一脸难色,吞吞吐吐道:
“狼山营寨中,尚有步骑两万,只是连遭败绩,将士不堪驱使,至于氐人并未有多少伤亡。”
桓熙闻言一怔,不由在心里暗自摇头。
铁弗匈奴好歹也是匈奴、鲜卑两代草原霸主结合的产物,怎么战斗力就这般的拉胯,莫非真是刘务桓的父亲刘虎在对外战争中屡战屡败,将铁弗匈奴的脊梁骨给打断了。
桓熙转念一想,倒也能够理解了,自刘务桓继位以来,先是向代国求和,又向后赵朝贡,总体维持了地区内的和平态势,军队缺乏历练。
而苻氏的三万步骑,都是跟随苻洪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又有精通兵法谋略的苻雄作为主将,铁弗匈奴哪能是他们的对手。
刘务桓见桓熙脸色凝重,只感觉实在丢人,脸上一阵发烫。
好在桓熙还是舒展了眉头,宽慰道:
“大王勿忧,如今桓某既然来了狼山,自当为你击退强敌,还请大王为我召集军中弓骑,择一心腹统率,听从我的号令。”
短兵相接指望不上这群匈奴人,隔远了放几箭总没问题吧。
刘务桓连忙应下,桓熙虽然是客军,但鉴于铁弗匈奴此前拉胯的战绩,他索要指挥权,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刘阏陋头知道机会难得,连忙主动请缨道:
“大王,行军作战,最忌号令不一,臣弟数次为使,相信必能与桓公配合默契,共退强敌,还请大王准许由我统率弓骑,在桓公麾下听用。”
刘务桓沉吟不语,他其实也知道,刘阏陋头所言并非没有道理,但作为一个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