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心口不一是常态,迪伦完全做到了心里想的什么就说什么,这是一种稀缺的品质。
踏出礼堂,迪伦看向门口站岗的俩包裹严实的骷髅。
他的扑克脸微微缓和。
“你们辛苦了。”
卫殿鸢摆了摆手,示意不辛苦。
站岗的时候他在听大黄讲自己大学时的恋情,猛猛吃瓜,没有比这更舒服的事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其他兄弟们想讲也未必有那个经历。
用过晚餐后,迪伦休息了一个小时,然后踏入了这间礼堂。
这次就不是空空荡荡了,四千个座位座无虚席,随着他迈入其中,下方掌声雷动。
但北地就连掌声中都透露出一股程序的味道。
其中还夹杂着一些不友善的目光——来自一些贵族。
或嫉妒或瞧不起。
——很多时候这两者是一体的。
对此迪伦也习惯了,在哥德罗城就不乏贵族认为他是個江湖骗子。
对于这种人,他没有办法也没有理由去说服对方,因为对方无法理解他的话——是知识面和逻辑能力的缺失,而非主观意愿。
所以他看得很开。
演讲的开头一如既往——
“我的演讲题目是《变形术原理》……”
…
这回俩保镖被从门外请到了里面,就站在台阶下面,离迪伦十步远的地方。
这个距离可以保证大黄一个箭步变身起飞,然后撞碎玻璃载着两人扬长而去。
这是安全距离的极限。
瓜都吃完了,百无聊赖之际,俩人将视线投向在场的观众。
忽然,卫殿鸢看到一张熟面孔……不,应当说是熟悉的物件。
卫殿鸢:“大黄,你看那个人,第七排右起第四个。”
大黄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