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嘶鸣。
千钧一发之际,它忽然撕开一道裂缝钻了进去,堪堪躲开这合拢的巴掌。
下一秒,它驮着南门从另一边的裂缝钻了出来。
裂隙迅速闭合,但战马脚上的蓝色火焰却暗淡了一大截。
南门也不好过。
他头盔破碎,露出一张苍白如死人的阴柔面庞,蓝幽幽的眼珠子透露出一丝恼怒。
“该死的木头脑袋,你算计我!?”
他将目光投向下方,那条灵活的多足虫已经不见了踪迹。
但通过与武器的联系,他知道对方已经找到了这棵树的心室。
可是为什么还没见效果?
难道说……
对方还有援军?
……
“不是,他真能打t?”
看着和自己一样挥舞着一面黑色盾牌,格挡和盾击都有模有样的海涅,捉羊感觉画面竟如此的不真实。
他在领主府的军营教了那么久,一直以为就大腿哥埃吉斯·怀特学得有模有样。
没想到真正的好学生就藏在自己身边?
竟是不显山不漏水的海涅?
他哪里会想到海涅进步快不仅仅是因为实战看得多,更多的是因为他在对外教学时因为词汇量匮乏说不准确。
而在和兄弟们吐槽时,往往不光是“精讲”还有“纠错”环节。
如此一来,怎么可能进步不快?
“他还不用自己吭哧吭哧地去捡盾牌呢。”
夏老师锐评道。
这时恰好海涅扔出盾牌打断了多足虫的两条腿,随后盾牌在前方消散。
转眼的功夫,漆黑的灵烬就在他手里生成了一面新的。
“淦,好羡慕啊。”
捉羊愤怒地甩出了飞盾。
圆溜溜、沉甸甸的甲虫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