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明摇摇头:
“他非得拦路,给我算一卦。”
邓勇眼光毒辣,瞅着黄衣书生贼眉鼠眼,颇像装神弄鬼的下九流,甚至有可能是做拍花子这等歹事儿的人牙,否则为何缠着白七郎的小弟。
“好家伙!外乡的狗杂碎,跑到黑河县讨饭来了!撞到爷爷手里,算你倒八辈子血霉!”
他揉捏着拳头,骨节咔咔作响,强势横在白明与黄衣书生中间:
“阿明小弟,你回家吧,我和师弟们教训下这厮。”
白明哦了一声,瞥了一眼欲要辩解的黄衣书生,轻声道:
“多谢勇哥,别闹出人命了。”
邓勇咧嘴一笑:
“我晓得分寸。”
他大手按住黄衣书生的肩膀,冷冷笑道:
“什么来头,什么路数,拜的哪座山,入的哪座庙,说出来听听。”
望着白明越走越远的身影,黄衣书生昂首道:
“在下姓宁,名海禅……”
邓勇眼角一抽,这厮好大的胆子,通文馆教头也敢冒充?
当着黑白无常的面儿,自称阎王爷是吧?
“不见棺材不掉泪!拖到巷子里头,他娘的,好好松松筋骨!”
……
……
片刻后。
秋长天抖了抖衣袍,伸手掸去灰尘,跨上毛驴:
“记住那孩子的气息没有?”
毛驴哒哒迈着小碎步,瓮声瓮气,悄摸摸道:
“如此特殊,岂能忘记。那孩子沾着一股清净的香火味儿,应当是个修道资质不错的好苗子。
不过,明显有主了。”
秋长天摇摇晃晃骑着毛驴:
“俗话讲,名花虽有主,我来松松土。只要我一自报家门,保准纳头就拜,我可是观星楼真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