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了下去，江辰的手却纹丝未动。

这一刻，祂似乎明白了什么。

“就跟厨房里的蟑螂一样，不管怎么杀都杀不绝，总是能够死灰复燃……”

“利用被唤作渊纹的力量，在整个深渊肆虐……”

“军团对抗了漫长岁月的敌人……”

“就连许多军团领主，都被你们所奴役……”

“呵呵，你们这些机甲师的臭味，就算烧成灰烬，我也能轻松分辨出来。”

黑暗主母的声音阴冷尖锐，却没有半点恐惧。

江辰闻言，眼前明亮。

这个深渊领主，不愧是从大组织里面出来的，果然知道不少信息！

祂所隶属的军团，跟机甲师对抗了漫长的岁月？

转换一下思路，异魔入侵蓝星，不也入侵了二十年吗？

显然，军团极有可能是某个古老文明所遭遇的灾厄！

“这么说来，一切就很清楚了。”

“越强大的文明也会招致越强的灾厄。”

“就如同最初的传火者文明一样，那些古老的文明不知道绵延了多少年，或许已经掌握了不需要特质，也能跨越深渊的方法。”

“成为了真正的深渊级文明！”

“那么，他们要对抗的灾厄，自然也是深渊级、甚至更加恐怖的灾厄！”

“这种级别的灾厄，既然可以威胁到那种级别的文明，拥有跨越深渊的能力，再正常不过。”

“就如同狂风吹过，不仅会影响最大的篝火，也会掀起余波，影响到那些细碎的火苗。”

“这些恐怖灾厄也会波及到一些弱小的文明，成为更多文明的灾厄源头……”

仔细想想，其它的旧日阴影里，似乎也存在类似的影子。

超师傅所在的异变之星，灾厄源头是一颗天外陨石带来的太空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