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若玺幸灾乐祸地看着她的表情,直接对桑人杰说道:“父王,女儿今天是想和父王讨一个公道!”
她直接站起来,对着桑人杰大声说道。
楚慎见她笔挺的脊背,心中涌出的全是无限好感。
事情的经过,桑若玺给他的信里已经大概说清楚了,所以他也明白桑若玺今天是为了什么事情才会把自己叫过来。
桑人杰看了一眼太子,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有些不愉快地说道:“有什么事情不能等以后再说嘛,太子殿下还在这里,你干什么呢。”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小矛盾,私下里解决不就好了,干什么非要搞这么大的阵仗,居然连一向很少出门的若据都来了。
桑王氏见他终于对桑若玺生气,也开始帮腔:“就是,太子殿下还在这里,何必让他听到这些烦心事。”
王爷好不容易对桑若玺有一些不满,她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了。
倒是楚慎非常镇静地咳嗽一声,说道:“王爷不用担心,就是本宫自己要来的,做个证,再说了这件事情真早说起来,其实和本宫也有一些关系。”
他满心满眼都是桑若玺,对桑王氏自然不满。
早就听说了桑王氏心中对若玺并没有一丝喜爱,反而总是怀着恶意,今日一见,他才能真正理解到这些年桑若玺过得究竟是什么日子。
桑人杰见他这么说,也没什么介意的了,示意桑若玺,现在可以开始了。
“父亲,玺儿今天和二弟一起,专程把太子殿下请过来,其实也只是为了一件事,”她转头示意明蓝把证据都放在桑人杰面前,“玺儿近日成亲,去清点了母亲的嫁妆,却发现和父亲的嫁妆单子无论如何都对不上,而且,在很久以前,容姨娘曾经给过女儿一张纸,上面写的全是王氏挪了母亲嫁妆的证据!”
她说的义愤填膺,长公主那么好的人,教导出来的女儿自然不会差,虽然她从没见过那个女人,但是她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