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老喝这种酒舌头都快没味儿了。”
话说完,他咂吧咂吧嘴,皱着眉头尝着酒里的味道。
桑若玺被忽视了也不气馁,自己玩儿了一会儿,不死心地又去和那个叫强子的搭话:“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担心我套你话?你是不是想多了,你整天在这里待着,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想跟你说说话,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
刚说前两句的时候,强子一下子就火了,可是听到后来才慢慢明白过来,也是有点儿难受。
他整天在这里,被那些在老大面前得眼的狗腿子们欺负,连吃个肉都被人抢了,整天也没个可以说话的人,只能一个人喝闷酒,越想越憋屈。
说话的语气也越来越恶劣:“说什么?”
桑若玺知道他上钩了,放松地盘腿坐在地上,状似随意的提议:“比如说你一个月工钱多少?你有喜欢的姑娘没有?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强子看上去一二十岁,正常的早就该相看姑娘准备成亲了,她这叫投其所好。
那强子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红,恼羞成怒地瞪着桑若玺,大声说道:“你这个姑娘怎么这么不知羞?还和爷们儿讨论姑娘!”
桑若玺看着他的反应,心里好笑,没想到这山贼还挺纯情的嘛。
但是戏还是要接着演下去,她苦笑一声,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眼里的恐惧又表现得非常明显:“知羞?知羞有什么用?我知道有人要害我,就凭着我自己,能不能活着出去还说不定,趁着还有点儿时间,还不如按照自己想的方式活,整日里遵循着三规五礼,过得有什么意思。”
桑若玺一副豁出去的姿态,那山贼果然心软,眉眼间也有了不忍。
他看着自己手里的酒杯,看了一会儿才放下来,目光中满是同情:“你说的也没错,你活着出去的可能确实不大,那我就同情同情你,跟你聊会儿天。”
不过是一个将死之人,就算是自己不小心说了什么,应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