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桑若玺,真真好个大逆不道的孽女,竟敢这么说葛家的公子,葛永凰是当朝宰相的孙子,相貌俊秀,斯文儒雅,才高八斗,状元之才,竟被她扁低成了什么人了?这,这是非要气死老身吗?”桑老王妃气的几乎快要跳起来,亏得被身边的丫鬟扶住了,否则定然要歪倒塌下。
“祖母,若只是这般,也便罢了,可是姐姐她,她……”桑若琬抽泣着,欲言又止。
“什么?她还说了什么?”桑人杰也有些急了,紧紧皱着眉头,连声催问。
“父亲……”桑若婉心中暗喜,面上却是梨花带雨,依然淡定无比的说着,“我见永真姐姐气的说不出话来,连忙上去打圆场,可姐姐还没有放过永真姐姐的意思,直将葛府上下俱都损了一遍,永真姐姐便被气哭了,我……历来都不是姐姐的对手,可这事关桑府的名声啊,我也不能不管,就想冲出去,左右好话儿,四处哄人……可谁知,此时太子便驾到了,我想,有太子在,姐姐也能收敛一下,可不管太子如何阻拦,姐姐横竖不听,还说了好些……好些……”
“好些什么,你快说呀!”
“父亲大人息怒,不是女儿不说,只是这话实在是有辱闺阁小姐的名声啊,女儿不能随便说出去。”
桑人杰看了看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桑若婉,又瞧了瞧一旁又惊又吓,安静的跟鸡子似的桑若琴和桑若樱,当真是气得不打一处来。
“你快说,放心。”桑人杰又转过身来对着一众仆妇丫鬟说道:“今天这件事你们谁都不能说出去,知道吗?要敢泄出一个字,非抉了你们舌头!”
“老爷当心,奴才们定不敢泄出去。”
桑人杰轻扶着桑若婉的头,柔声道:“若婉,你可以说了,不要怕。”
桑若婉抹了把眼泪,道:“姐姐对太子说了好些荤话,还像那街上的地痞流氓一样调戏太子,太子爷恼羞成怒,便匆匆离去了。事后,姐姐威胁我说,若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