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都是勾起的,足以证明有多开心。
“这次,你是头功。”
吕怀瑾走上来拍了拍林长歌的肩膀,眼神激动,“能让副院长都额外注意到你,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有钱拿吗?”
林长歌搓了搓手,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滚。”
吕怀瑾脸一黑,“不要什么事情都谈钱,就不能谈谈感情吗?自你进入书院后,书院不曾辜负你分毫吧?”
“那是自然,我对书院感情日月可鉴!”
林长歌连忙举起手来表忠心,“我爱书院,书院爱我!但钱不能少!”
吕怀瑾彻底无语了,望着武海敬远去的背影,他摇摇头,这小子真不知道被副院长看重,是一种何等造化。
事实上林长歌哪能不知道?
他知道对方是武海敬!
自己纳戒中恰好有一块令牌,可以要求他任意一件事情,是当初那白衣中年人送给自己的。
这可是自己的保命底牌之一!
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