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一样。

他没有忘记，当年这群妖族是如何跟着虎添威一起欺压自己的。

随着虎添羽这句话一出，那些妖族各个神情惊恐，眼神茫然……对方真是一点都不留情面吗？

……

沙盘外。

郑循脸上笑容早在双方对军的那一刻就已凝固，旁边王通崖脸色同样不好看。

他们本以为这一战会是势均力敌……就算林长歌这边天骄更多，强上一些，也会造成不小的损伤。

可实际上呢，虎添威率领的妖族一触即溃，除去那些近卫还能抵抗外，其他妖族对上充斥军气的队伍，完全不占优势。

加上对方斗志满满，啥心思都没有，就一个杀。

士气此消彼长之下，自然不是对手，形成了溃败。

涂山鹰呵呵一笑，道，“虎御龙，你这些儿子有意思啊，分明是亲兄弟，碰面却跟杀父仇人一样！”

虎御龙脸上没有表情，虎添威之死让他隐隐有些心痛，但事实已经发生，确实没必要频频回首。

虎添羽那句话说得很对，他虎御龙儿子太多，并不特意偏爱哪一个……如果说偏爱，他只偏爱强者！

强者为王，这就是虎妖一脉内部生存的信条。

面对外人的评价，虎御龙始终不动声色，让别人猜不透他内心。

“就没人注意到，林长歌这支队伍吗？”

贪狼古地宗主武今术笑道，“前面虎添威这支队伍我们可是见证过的，屠杀起来羽族极其狠辣，可在林长歌面前却无比稚嫩。”

众人沉默。

场内有不少人儿子在林长歌手下，比如江焕雄、李连信等，但他们此刻并没有表态。

气氛有些微妙，天王脉那边并没有承认与林长歌的关系，也没有透露出要招揽他的想法，哪怕他跟叶倾月双方青梅竹马，也没能打动天王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