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番话，灿烂光芒又一次夺目而起，他利用接连迸发的力量冲向金牛分身。

砰！

金牛分身被震退一步，手腕有些发麻。

他眸中闪过惊讶，林长歌的反抗确实让他感受到了那股倔强、不甘的憋屈感……可惜，是敌人，就得死。

天殿绝不能容忍这般天骄成长起来，将来同自己作对。

“你很不错，可惜不能为我所用，死！”

金牛分身狞笑间，手掌猛然一攥。

整个天地，莫名的安静，落针可闻。

金牛分身瞬间感觉汗毛直竖，他察觉到一股无法形容的大恐怖盯上了他，使得他如坠冰窟，所有周身气劲在这一刻消散无踪，所有抵御都形不成半点，如赤裸着面朝对方。

金牛分身用尽全力扭动脖子，望向林长歌身旁。

只见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一道身穿长裙的女子，轻纱遮面也掩盖不住她的美，风华绝代，倾国倾城。

她的存在，超脱了实力、规则，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人毛骨悚然。

最关键的是，金牛分身将所有意识凝聚，都察觉不出对方是何时出现在这里的，又是从何处而来。

来之前，他看过关于林长歌的情报，知道对方有一蒙面女子做师父，从实力来估量，应当是五重真我圣的实力。

可现在看来，古圣？

扯什么犊子。

古圣能有这般实力？

他是古尊！

而且是比自己强得多的古尊！

刷！

金牛分身额头大汗淋漓，有些慌乱，手足无措，但随着他逐步调整呼吸，脸色重新恢复过来，心底更是微定。

还好，我只是一道分身前来此地，纵然她将我分身斩灭，也仅仅只是有损根基而已，苦修几年又能恢复……一念至此，金牛分身调整好了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