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是什么原因?”夫子望着道人,道人沉默不语。
“兴亡交替乃是历史的规律,就好似生老病死乃是自然的规律一样,没有谁能逾越。”
夫子的话说到这里一旁的道人眉头微微一皱。
“前几日我心血来潮占了一卦,卦象大凶!”
“请教夫子占卜的是何事?”
“我,还有稷下学宫。”夫子指了指自己,然后有抬手指了指东边的一个方向。
那道人闻言一怔。
“天下谁敢对夫子不敬,大雍又有谁能威胁到稷下学宫呢?”道人笑着道。
“那是我算错了?”夫子笑望着道人。
道人忽然想到了什么,笑容凝固,而后变得表情凝重。
“不会的,不可能。”他摇了摇头。
天下,能威胁到夫子的唯有大雍的皇帝,当今的圣上。但是圣上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现在的大雍就好一座看着富丽堂皇,但是柱子都满是虫洞的宫殿,经不起多少风雨了。”夫子轻声道。
一旁的道人闻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望着眼前的京城。
这个时候,天空之中风雨忽然大了许多了,而且越来越大,不会的功夫就变成了狂风暴雨,仿佛是盛夏风雨最为盛大的时候。
这一场大雨接连下了三日。
在风雨之中,各地的封王陆续的回到了京城。
镇东将军也回到了京城,
在圣旨规定的时间最后一天,镇北将军也回到了京城。
在镇北将军回到京城的时候,数万北纥大军冲击大雍边关,一日之内连下七县,边关告急。
几乎是同时,东海边上出现了大量的海盗,上岸之后就是少杀抢掠。
坐在金銮殿上的大雍皇帝萧乾似乎没看到那些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