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又深重的情意,又因为莹儿肖似自己夭折了的女儿,总是生出几分亲近来。
他便沉思了一会儿,道:“这药方于薛世子而言只怕是无用。倒是姨娘为了世子爷好的这颗心难以痊愈,战场上刀剑无眼,还请姨娘早日想开一些。”
话落,莹儿素白的脸上也不由地露出了几分怔愣来。她自己陷在浓重的情爱之中无法自拔,还要他人来提点她一番时才知晓她已深爱上了薛锦楼。
薛锦楼于她而言,已是密不可分的心悦之中,是掌握她一颦一笑的人。
往日里的朝夕相处时莹儿尚且还瞧不清楚自己的内心,可与薛锦楼分别的这两年里,她才明白,薛锦楼于她而言已是珍重如宝物般的存在。
思及此,莹儿姣丽的面容里也露出了几分释然。
爱就爱了,更何况薛锦楼对她的爱意如此拿得出手,她也该回馈一些心悦才是。
“回回与太医说话的时候,总是觉得茅塞顿开。想我年幼的时候孤苦无依,若是有朱太医这样和善慈爱的爹爹在一旁襄助,我也不知会少早多少弯路。”莹儿如此感慨道。
她的感慨映在朱太医的心中,恰好映衬了这些年思念女儿的苦楚,一时间凝望着莹儿这张与女儿极为相似的面容,只叹道:“罢了,姨娘往后身份尊贵,只怕是有天大的造化呢,老朽说到底也只是个太医而已。”
即便与莹儿相处时总会酿出几分父女情谊来,可朱太医却忌惮着彼此之间天堑般的身份,不敢往外探寻更多。
他最怕的就是自己会给莹儿带来困扰,深宅内院里的争斗隐藏在各个角落之中,稍有不慎便会跌入万劫不复之地。
思来想去,朱太医便往后退却了一步,对莹儿说:“姨娘既事想要从老朽这里得来救助世子爷伤疤的药方,那老朽便斗胆收您几两银子。”
说着,朱太医便要搁下药箱后为莹儿写下药方,却听见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