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薛锦楼,而后便嘴缝里挤出了一句:“楼哥儿和你二叔母两人在说什么呢?”
薛忠竟赶来的这样快。
薛锦楼心下一惊,见被松了绑的胡氏瞧见薛忠后也垂下头去不再言语,便按捺着心里的疑惑,只说:“路过二房,正巧想着要来给二叔母请安,走到正屋的时候听到二叔母在求救,我这才进屋来瞧瞧。”
他竟是把一切的罪责都推到了胡氏身上,胡氏见状眸中涌起几分心如死灰的绝望。
薛锦楼撂下这句话后,便脸不红心不跳地离开了二房的正屋。
就在他前脚离开之后,胡氏却被旋出阴狠神色的薛忠死死地攥住了脖颈,那窒息般的压迫之感险些便让她晕眩了过去。
她从不知晓自己那个温润如玉的枕边人会变成今日那般凌厉可怖的模样。
胡氏忏悔般地落了泪,为了从薛忠的手下得到喘息的机会,几乎是下死手去拍砸他掐着自己的那双手。
许是疼痛让薛忠的理智归了位,就在胡氏即将要窒息而亡的前期,薛忠倏地松开了她。
他冷冷地转身,仿佛是施舍般地撂下一句:“你可要把嘴闭严一些,否则这二房的主母可要换人来做了。”
胡氏绝望地落泪,眼瞧着薛忠撂下狠话后便离开了正屋,索性便趴在临窗大炕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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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薛锦楼总算是能确定了薛忠与胡氏之间生了龃龉一事。
且这龃龉必然与他有关,兴许还与锦双和王氏有关。
意识到这一点的他立时让暗卫们去尼姑庵里贴身保护王若霜,可不能让她白白死去。
莹儿见薛锦楼一副愁容满面的模样,心下也十分担忧,便问道:“三爷这是怎么了?”
“二叔总算不再掩饰自己的真面目了。当初我爹爹去西北战场押送粮草,途径的都是安全的官道,可到了西北战场之后,爹爹这样的后勤大将却莫名充当了前锋,不明不白地就死去了。”薛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