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才高攀了薛国公府这样富贵逼人的好亲事,自然不会甘心只与薛锦楼做一对傀儡夫妻。
“我与薛公子既成了夫妻,该伺候您的活计也不能松懈了,公子放心,我不会强逼着您与我圆房。”此刻的王若霜已经回过神来,语气坚韧地对薛锦楼说道。
薛锦楼褪下了外衫,指了指临窗大炕道:“今夜我睡在这样,你也早些安睡吧。”
他毫不遮掩自己面容上的疲累,起身往临窗大炕的方向走去,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后,他便褪下了喜袍,不再与王若霜进行任何的交谈。
倒是王若霜趁着薛锦楼熟睡了之后,便轻手轻脚地走到了临窗大炕旁,将他的衣衫拿起,凑近闻了一闻果真闻到了些脂粉香气。
她的猜测没有错,定是薛锦楼养在外头的丫鬟生了事,她多半是故意为之,目的就是给她这个新夫人一个下马威。
王若霜攥紧了手里的喜衫,心间盈润着烧也烧不尽的火苗。
她一个端庄灵秀的大家千金,怎么可能连个出身卑贱的丫鬟都斗不过?
且等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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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王若霜早早地便起了身,许是为了彰显她的贤惠,她甚至还亲手给薛锦楼做了早膳。
薛锦楼冷着脸向她道谢,不过匆匆用了两口后便推脱说刑部有事要忙,只让王若霜一人去刘氏和薛老太太那里请安。
今日是新媳妇向公婆敬茶的日子,因薛大老爷早已身死,便只由刘氏一人坐在高堂上等着王若霜的请安问礼。
刘氏见王若霜一人来正房请安,便蹙着柳眉问:“楼哥儿呢?”
王若霜跪在地上恭声答道:“夫君忙于公务,便由儿媳一人来向母亲和祖母敬茶,还望母亲不要见怪。”
刘氏在心底叹息了几声,只埋怨那刑部尚书是个不通人事的迂腐之人,怎得楼哥儿大婚的时候都要缠着他办差?
“起来吧,我也不是那等爱磋磨人的婆婆,往后你只需好生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