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个通房丫鬟?
片刻后,康嬷嬷果真搬来了团凳,薛锦楼便指了指团凳让莹儿坐下,莹儿先是不敢,一见薛锦楼沉下了脸子,立时便坐上了团凳。
薛老太太与刘氏无暇在意这点小事,只等着薛忠派去的婆子搜查泻药。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后,几个面容肃正的婆子们便缓缓走进了荣禧堂,先向各位主子们行了礼,而后便一板一眼地说道:“奴婢们已将莹儿姑娘所在的厢房彻底搜查过一回,并在床底下发现了这一包东西。”
说着,婆子们便呈上了一块四四方方的药饼。
薛嬷嬷熟通医理,薛老太太便遣她上前去辨别这药饼是否是泻药。
薛锦楼边注视着薛嬷嬷不苟言笑的面容,边把玩起了自己腰间的玉石吊坠,说不出心里是何等的焦躁,一夕间竟是生出了个极为荒谬的念头——他想收买了薛嬷嬷,要她咬死不承认这包药饼是泻药。
这样的念头只起了一瞬,连薛锦楼都觉得自己卑劣不堪。
薛忠对薛嬷嬷的为人倒也十分敬服,早年他为庶子的时候,薛嬷嬷并未如何苛待他和他姨娘,反而还在管事婆子处事不公的时候为他说过几次好话。
“嬷嬷。”他上前一步朝薛嬷嬷行了礼,语气姿态要比对着薛老太太时还要再敬重两分,可把薛老太太气了个够呛。
薛嬷嬷也朝着薛忠的方向福了福身,顶着他热切的目光,将那包药饼放在鼻下仔仔细细地嗅了一回。
荣禧堂内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薛嬷嬷一人身上。
几息之后,薛嬷嬷才淡然地放下药饼,并回声对薛老太太说道:“回老太太的话,这包药饼的确是泻药。”
莹儿的脸色陡然一白,之前她“蹭”地一下从团凳里起了身,层层叠叠的委屈和不甘一起涌上心头。
她不管不顾地从团凳里起身,膝行着跪倒在薛老太太跟前,满目惊惶地说:“老祖宗明鉴,奴婢当真不曾见过这包泻药,奴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