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她发现薛锦楼是个极为重欲的人,就如同被关在囚笼里许久的饿狼,一旦沾到荤腥,便不肯餍足。
怎得今日却没有往下攫取更多?
薛锦楼好不容易压下了心口的燥意,他本是难得的良心发现,忆起莹儿身上还有小日子,不好服侍他,且若换另一种方式服侍,又实在是委屈了她。
“我听康嬷嬷说你想识字,今日正好我有空,便教你写几个字吧。”薛锦楼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大掌也只游移在莹儿的腰肢处,并没有别的意思。
莹儿却因薛锦楼的异样表现而很是惴惴不安,她低头思索了一番,下意识地以为是薛锦楼腻烦了她的身子,心口骤然被一股蓬勃的惧意填满。
若是她连眼前这点宠爱都不能牢牢地攥在手心,一旦刘氏要起了折腾她的心思,她的下场简直不言而喻。
“三爷。”莹儿娇娇柔柔地唤了薛锦楼一声,泪意悄然爬上她的睫羽,此刻泫在眸中的泪全然出自她的真心。
薛锦楼蹙起剑眉凝视着她,并不知晓莹儿的意思。
莹儿干脆便伸出莲藕般的皓腕,抱住了薛锦楼的肩头,声泪俱下地问:“三爷是不是还在生奴婢的气?”
她哭时一抽一抽地晃动着身形,雪软有意无意地攀附着他坚硬的胸膛,细细密密的软糯之感让薛锦楼的血气尽皆往上涌起。
任谁来了都抵不住莹儿这般勾缠,无意间的触碰如嗜骨的毒药般引人下坠。
薛锦楼反客为主,不再任由莹儿撩拨,而是攫住她的下巴,气势汹汹地吻了上来。
吻着吻着,莹儿便被他抱到了书房里侧的罗汉榻上,此后云雨初霁,书房外头候着的双喜和无双听见声响后立时会意,忙去耳房内备水。
无双还一脸得意地与双喜说:“怎么样?我就说三爷不会当真生莹儿姑娘的气,咱们爷从前哪里把个丫鬟当一回事过?里头这位说不准要有大造化了。”.??m
“什么大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