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言语,她便也岿然不动的像尊石像一般,连眉毛都没抬起来一下。
读了会儿诗经的薛锦楼平息了自己汹涌的心绪,正觉出了几分饥肠辘辘的窘态,回身一瞧,便见莹儿正呆呆愣愣地立在他身后。
女子的明眸正在微微出神,清丽的面庞上不见寻常丫鬟的殷切之色,整个人清冷的仿佛一缕青烟,让人看不透、也抓不住。
若是换了其余的几个丫鬟,能与薛锦楼在外书房里独处片刻,早已变着花样地讨他欢喜、与他说笑了。
偏这个木呆子像锯了嘴的葫芦一般一声不吭,在他身边服侍时竟还能神游太虚。
他刚刚在公主府可为了这奴婢说了好话呢,她怎得连句谢语都不说?当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薛锦楼才和缓了的面色又隐隐露出了几分不虞来,只见他伸出手臂一把揽过了莹儿,箍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后,已使了大力让她陷入了自己的怀中。
莹儿拢回自己的思绪的时候已身陷薛锦楼布下的囹圄之中,天旋地转间,男人危险的气息如层层叠叠的浓雾一般将她团团围住,已是让她避无可避。
薛锦楼往前逼近一寸,攫住了莹儿的下巴后,冷笑着问她:“方才我替你解了围,你且好好想想,该怎么报答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