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种说法并未让大众认可,一时间上山拜师要学习“冲咒”的各路人士络绎不绝,只是林柠根本就不理会他们,索性来个闭门不出,谢绝拜访。
过了数年,热度总算是淡下去了。
林柠继续潜行研修道家学说,似乎对红尘俗世里的一切都失去了兴趣。父母起初还盼望着她回心转意,但渐渐也就接受了现实。
直到她七十岁那年,观里的老人基本上都走干净了,接任观主的林柠又从不开门纳新,以至于道观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某日,观里来了个特别的年轻访客,自报名叫燕裕:
“我是来拜师的。”
“你来拜什么师?”林柠端坐在蒲团之上,眼也不睁地问。
“我来学习仙法。”燕裕双手合十,认真说道,“弟子诚心向道,求上仙收留。”
“我没有什么可教你的。”林柠说道。
“上师谦虚了,谁不知您当初伸手便能打出剑气,摘叶飞花亦能伤人?”燕裕却坚持说道,“若上师愿意收留,弟子必端茶送水,持帚扫榻,将上师当做亲生母亲对待。”
林柠站起身来,走到他的面前,仔细端详他的面容,摇了摇头:
“倒是和他一模一样,不过假的终归是假的,害我刚才差点动心了一下。”
“燕裕”沉默片刻,问道:
“你什么时候认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林柠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最后这一世,随着年岁渐长,各种记忆慢慢就浮现出来了。不过你也说过,意识世界之中想即所现,思即所得,我是这个世界的全知全能之主,能冲破你设下的封印也不奇怪对吧?”
“那可没有这么简单。”“燕裕”笑盈盈地说道,声线已经变回了镜中仙,“大多数人的意志不够坚定,容易在自我构筑的梦境里彻底迷失。能过关的往往是坚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