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惊讶于有人能避开自己的感知，来到近前，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这样，那尊虚影散发出来的力量确实强大，但也不是强大到令人绝望的地步。

“我是什么人……”那虚影的声音逐渐变得缥缈，似是陷入了某种回忆当中，良久之后，才缓缓说道：“我应该算是此界的天道意志！”

“那你更应该清楚我是什么人，而不需要问我了。”

曹安皱着眉头，如果面前的虚影当真是此界天道的话，对自己的来历，即便是没能完全摸清楚，应该也能猜得到。

“我一直都在沉睡当中，只是最近才恢复了些意识，你的来历我看不透，但我其实应该感谢你，我能察觉到，这一次能够勉强苏醒，正是因为你的缘故，小家伙。”

这句话里，附带着一个信息，在曹安的脑海中炸开。

天道跟我们是一边的？那薛延曌算什么？他不是天道之主吗？

“你因何陷入沉睡？”

曹娜话音刚落，就看到那一缕虚影开始闪烁，看起来就像是记忆中的信号不稳一样，他看到了那虚影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随后彻底消失，曹安的神念扫过全场，也没能再感应到任何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