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生下来的贱种,他就活该惨死……”
景飞鸢打从听到骄阳郡主提到她前世的儿子,她的眼神就变了。
她冷冷看着骄阳郡主,见骄阳郡主不仅不知收敛,还一口一个小野种越说越过分,她冷笑一声,倾身向前一个耳光就甩骄阳郡主脸上!
“啪——”
一声脆响,让骄阳郡主都愣住了。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景飞鸢,直到脸上火辣辣的痛传来,她才反应过来。
她捂着脸颊愤怒盯着景飞鸢,“你敢打我?贱人,看我不打死你!”
她说着就要起身还回去。
目光瞥见院子门口的张玄,她眼珠子一转,忽然改变了主意。
她不能还手。
她跟景飞鸢互相殴打,父王只会各打五十大板就轻飘飘将这事儿揭过去,可如果是景飞鸢单方面扇她好几个耳光呢?
景飞鸢这贱人住在父王的家里还敢打父王的女儿,父王还会护着这贱人不成?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这种事发生吧?
骄阳郡主眼神一闪,心中有了主意。
她倾身凑近景飞鸢,满含恶意地说,“你有本事继续打我啊,我就骂你了怎么样?你儿子就是个野种,你就是个被乞丐糟蹋的残花败柳!”
景飞鸢冷冷看着送到眼前的这张脸。
她没有犹豫没有畏惧,扬手又是一个耳光甩上去!
“啪——”
一耳光打得脆响。
骄阳郡主咬牙忍受着疼痛。
想到自己堂堂郡主竟然还要靠着故意挨耳光才能离间这贱人和父王的感情,她又气又恨,愈发口不择言——
“你生气了?你有什么资格生气啊贱人,我后来舒舒服服依偎在你夫君怀里的时候,曾听你夫君用厌恶鄙夷的口吻说起你,他说你当时被那三个乞丐糟/蹋得可凄惨了,浑身上下都是淤青,他说他连你的手都没碰过,因为他嫌你脏,他说你那天晚上已经被人玩烂了,他可不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