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方才蒙王爷出手相救,民女才免于受罚,民女一家才免于受流言侮辱中伤,民女深感王爷恩德,民女家的药铺就有大夫,民女想让他们为郡主诊脉施针,以报王爷之恩。”
安亲王停下脚步,淡淡看了一眼景飞鸢,然后抬头看着景家的药铺。
他身边仆从立刻低声说,“王爷,景家药铺虽小,在这条街却颇有名声,是一家良心药铺,大夫医术也挺好。”
安亲王这才点头,对景飞鸢说,“好,那就让你家大夫为骄阳诊脉吧。”
景飞鸢恭敬示意安亲王随她进药铺,“王爷请。”
安亲王颔首,领着身后仆从一同走入药铺。
人群中,赵灵杰见骄阳郡主晕倒,景家人忙着招呼王爷去了,他眼神一暗,立刻转身悄然离开。
虽然就此离开,必定会坐实了他天阉不举的事,可是他宁可人们含糊议论,也不愿意脱了衣裳被人清清楚楚看到他那发育不全的丑东西。
……
景家药铺里。
安亲王优雅坐下,景家人站在一旁。
王府的嬷嬷将骄阳郡主背进门放在铺着白布的床上,年过半百的两个老大夫赶紧过去给骄阳郡主诊脉。
景飞鸢望着骄阳郡主,薄唇微勾。
装晕是么?
恐怕是没尝过被银针扎人中的剧痛。
啧,既然小郡主跟赵灵杰这么夫妻情深,这么想帮赵灵杰逃脱今日的窘境,那就好好替赵灵杰受一回苦吧。
想到这儿,景飞鸢转头看了一眼药铺外面。
赵灵杰和赵家人已经不见了。
不过无所谓,今日闹这一场,赵灵杰的天阉不举已经坐实了,而她的清白名声也保住了,她可以去官府和离了。
而且,赵家母子俩的事并没有结束。
赵钱氏那个恶婆婆,会不会怀上孩子呢?
如果怀上了,那可就好玩了。
一个夫君已经死了十年的寡妇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