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鹤盯着苏轻默,谁知,苏轻默却是神色无常,淡声道:“别说这几日了,便是我回府到现在,也未见过二妹妹几面”。
这话一出,苏远鹤又是一噎。
除了苏心娩和杜姨娘主动陷害的那几次,苏轻默的确很少离开碧空院,更别说主动招惹过娩儿了。
苏远鹤眯着眸子,试探道:“娩儿似乎…是去悀州找宁礼琛了”。
苏轻默终于是抬眸看向苏远鹤,那平静无澜的眸中透着点点惊讶,疑惑道:“她找废太子作何?”
苏远鹤…
又是一噎!
苏轻默这话说的大言不惭,无一丝关心苏心娩的意思也就罢了,那语气轻蔑,分明也未将宁礼琛放在心上。
说谎不像,瞧不上宁礼琛却绝对不假了。
许久,苏远鹤叹道:“娩儿心悦宁礼琛多年,怕是有些执拗了,可…”
可宁礼琛的死讯恐难在民间传开,娩儿不知此事,该如何是好啊!
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派人去找到苏心娩了。
他无奈道:“罢了,你休息吧,近来不算太平,你也少出府去”。
眼下苏心娩已是颗废棋,这个女儿…
他还有用!
苏轻默怎会不知苏远鹤心中所想,心下冷笑,淡声道:“女儿知道了”。
说完,便转身走进了房间。
皇宫。
此时,惠妃正跪在勤政殿外哭的死去活来,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姜府会出事!
她分明刚刚把皇后那个老女人熬下去啊!
眼看夺嫡功成在即,为何…
为何偏偏姜府出了事啊!
怎么会这样!
惠妃在勤政外苦求了几个时辰,声音嘶哑,一双眼睛通红,可燕宁帝却看都未出来看一眼。
不见,就是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