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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亲娘私底下也和他说过,陈婉柔有从胎里带来的毛病,说是春秋两季,经常会缠绵病榻,咳嗽不断,偶尔还会咳血,怕是得了痨病。
这样的女子娶进门,别说是生儿育女了,就算是夫妻间的亲密事,怕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过这也很好理解,嫡母本就怨他占了长,肯定不会愿意让他的孩子,出生在二弟的前头。
偏偏长幼有序,嫡母又不能让二弟,也是她唯一的嫡子,比自己早成亲。
因此撮合自己和陈婉柔的婚事,确实是一举数得。
现在听盛权这话,明显就是和陈家有什么亲戚关系。
高门女子也不容易,自小就要记住各府上的姻亲,亲朋好友往来,还有学怎么送礼收礼。
他是男子,要学的东西太多了,更多的是关注外面的消息,忽略了内宅之中的姻亲。
他眉头一挑,不以为意:“盛将军还是黄口小儿嘛?在外被人打了,还想回去找亲人出面给你找回场子?”
“可惜在下不敢于女流之辈争锋,算我不对,我给盛大人赔礼。”
肖筱打心眼里佩服他,他这哪是赔礼啊,简直是想把人气死。
随即又哭丧着脸,现在自家该往哪儿逃?
她心里觉得,李宴能护住自己一时,但不能护住自己一世。
也怪自己没本事,难不成真的要去占山为王?
天下不太平,怕是各据一方的霸主们,也不愿分神去剿匪。
她觉得,三五年之内,当山匪还是有点前途的。
但也不能说一定会安全。
谁知道同行会不会想并吞他们呢?还有路过的将军王爷们,听到有山匪,为了粮草军饷,也有可能打着剿匪的借口灭了他们。
盛权也被李宴的话给嘲讽的七窍生烟,想挥手让属下动手的时候,他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