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对赵家造成任何威胁,所以你打从心底里看不起我,才会在我们家举办宴席的时候只派一个赵月娇露面,对吧!”
赵礼被说中心中所想,阴鸷的脸耷拉了下来,死死盯着她。
狱卒搬来椅子。
江宁道谢后坐下,好整以暇地打量着他,“其实说真的,我不能理解,赵家算是平安县的地头蛇,要钱有钱,要名声有名声,在那里就是你们一家独大,即便我们杨家起势,在当地的影响也不及你们,你又何苦做这些将赵家拖入泥潭?”
“哈哈哈哈.不过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凭你也配懂我?”赵礼神色张狂,眼中全是对女人的轻视。
江宁感叹道:“可你就是栽在我这妇人手里呀!”
赵礼沉默了,除了面容扭曲,又一声不吭。
江宁笑笑,“这样,我说你听,看看我说的对不对?刚刚我见了赵夫人了,那个你看不起的妇人,她可是跟我说了许多有意思的事呢!我想你应该不是真正的赵礼吧!”
此话一出,赵礼瞳孔猛地一缩,眼中的惊愕一闪而逝。
定王也傻眼了,看看赵礼,又看看江宁,他知道,江宁猜中了!
有了赵礼这个反应,江宁越发淡定了,“可你在平安县多年,又是从什么时候李代桃僵的呢?我想了很久,结合赵礼生平,我想到一件事,当年十岁的赵礼与赵父出门行商曾带了一些外面采买的奴仆回来。
之后没多久,赵父暴毙,‘赵礼’开始缠绵病榻,从那之后,赵母一个女人家里家外操持,最终在两年后病倒离世,此后整个赵家就剩下‘赵礼’这么一个缠绵病榻的正经主子。
又过了两年,赵家传出消息,赵礼大病初愈,已经无碍,但仍需好好养上一年半载,等赵礼再次出现在人前已经是十五岁谈婚论嫁的少年了。
五年的时间,足够一个人做许多小动作,你应该就是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