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心虚了,“钟爷爷,您也觉得我明年该下场?”
钟博瀚深吸一口气,一脸忧愁地看着他,“不然呢?指着你三年后下场你能给我考出一朵花吗?明年科举改制第一年,不会考得太难,只是我这书院还真没有能指点你的人,可如何是好啊!”